2011年5月21日 星期六

藝術自癒法

事忙,加上有不快事,身心都在不太好的狀態。原來心情不好胸口是真的會翳悶著,我迫了自己從睡夢醒來去跳舞。

來到舞室,忙不迭拉筋、轉圈、cross floor,也許是潛意識要自己孬再想任何事,注意著動作時,腦筋放空,抽離,然後所有動作都好像進步了,拉筋能把自己對摺在地上,手腳配合沒以前那麼不協調,邊跳邊想,藝術治療是真有其道理的。接著的hip hop,一連串的isolations我也好像比較容易應付,至少全部記得,拍子也做對六成左右。

晚上回家,特意攤開宣紙寫字,專心時煩惱就像呯一聲消失,無怪乎不少人以書法培養耐性,陶冶性情。以許曾灶財真的以書法自我治療,表達他對失去皇位的失落吧。

是夜臨摹的是唐寅的《落花詩》。遲些會找陸游和辛棄疾的詞來抄,蠻過癮的,去內地旅行還叫人把陸游這首詞及其表妹唐婉的「回信」抄在摺扇上,當作紀念。

釵頭——陸游 

紅酥手,黃藤酒,滿城春色宮牆柳。
東風惡,歡情薄,一 杯愁緒,幾年離索。
錯!錯!錯! 
春如舊,人空瘦,淚痕紅悒鮫綃透。
桃花落,閒池閣,山盟雖在,錦書難托。
莫,莫,莫! 


釵頭鳳——唐婉 

世情薄,人情惡,雨送黃昏花易落。
曉風乾,淚痕殘, 欲箋心事,獨語斜闌。
難!難!難! 
人成各,今非昨,病魂常似鞦韆索。
角聲寒,夜闌珊,怕人尋問,咽淚裝歡。
瞞,瞞,瞞! 
 
陸游與唐婉是表兄妹,二人兩小無猜,情投意合,他送她一隻家傳鳳釵作信物,二人成婚後,陸游之母指她無子嗣及與陸游八字不合,逼他休了她再娶,孝順的人他照做了,再娶妻王氏,唐婉亦也被迫嫁給了趙士程,八年後二人在沈園重遇,二人相對無言淚千行,陸游在牆上題了一闕《釵頭鳳》後離開,她在下面又合了一首同詞牌的詞,不久即鬱悶而死。陸游1去世前一年仍在懷念她:「沈家園裏花如錦,半是當年識放翁,也信美人終作土,不堪幽夢太匆匆」。
 
朋友說這詞很不「老黎」,咦,我可沒有想太多呢。